鸡蛋价格涨得让人心慌,基辅超市里的大妈捏着钱包直叹气。
半年前还能痛痛快快买一打,现在只能精打细算挑六个。
旁边的小伙子盯着价签直摇头:"好家伙,这价钱都快赶上巴黎了,工资咋不见涨呢?"
乌克兰的经济就像漏了气的轮胎,看着还能跑,实际上早就瘪了。去年还能吹嘘经济增长2.9%,今年开年就直接掉到1.1%,这下滑速度比坐过山车还刺激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那帮专家挠着头预测,照这个趋势,明年搞不好要负增长。
超市里的景象最能说明问题。葵花籽油价格翻了个跟头,面包价钱涨了八成,连最便宜的黑麦面包都要22格里夫纳。退休老人瓦西里掰着手指头算账:"养老金就那么多,现在连买药的钱都要从牙缝里省。"
农业这个老本行也快啃不动了。往年这时候粮仓都堆得满满当当,今年产量直接掉了12%。种玉米的安德烈蹲在地头直发愁:"欧盟那边说要收紧进口,这粮食卖给谁去?"更糟心的是饲料价格飞涨,养鸡场老板伊万抱怨:"玉米贵得离谱,鸡都快吃不起了,还下什么蛋?"
工业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。波克罗夫斯克的煤矿停了工,炼钢厂急得直跳脚。厂长指着空荡荡的车间直叹气:"焦炭运不进来,机器再好也使不上劲。"铁矿石企业更惨,每卖一吨就要倒贴4美元,这买卖做得比义务劳动还亏。
建筑工地冷清得像鬼城。去年还能看见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干活,现在起重机都生锈了。房产中介娜塔莎苦笑着翻看登记表:"买房的不是跑国外了,就是等着打仗结束,这房子卖给鬼去?"
格里夫纳贬值得比乌克兰的冬天还快,物价却像坐了火箭似的往上窜。电力公司发了通知,电费要涨65%,小餐馆老板维克多气得直拍桌子:"这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?"更离谱的是天然气价格,老百姓都说现在洗澡都得掐着表。
劳动力市场乱成了一锅粥。征兵办的卡车整天在街上转悠,年轻小伙要么躲在家里不出门,要么想方设法往国外跑。五金店老板马克西姆愁眉苦脸:"两个伙计都被征走了,现在搬货都得自己动手。"
国际援助听着挺多,可老百姓压根没见着实惠。基辅大学的经济学教授私下吐槽:"90%的钱都拿去买了军火,剩下那点塞牙缝都不够。"菜市场里的大婶们说得更直白:"援助援助,越援越助,我们倒是越活越回去了。"
黑海边上的敖德萨港冷清了不少。往年这时候货轮排着队等装船,现在码头工人伊戈尔闲得直打哈欠:"出口量砍了一半,再这么下去真要喝西北风了。"港口管理员翻着账本直嘬牙花子:"运费涨了三成,谁还来做生意?"
小酒馆里常能听到这样的对话:"听说西边要和谈了?""拉倒吧,都传了八百回了。""再不打完仗,咱们的存款真要打水漂了。"服务员玛莎擦着杯子插话:"现在最保值的怕是伏特加了,至少喝醉了不用想这些糟心事。"
经济学家们吵得不可开交。有人主张赶紧停战搞建设,有人坚持要战斗到底。菜市场卖香肠的大叔一语道破天机:"打仗就是烧钱,钱烧完了还打啥?"隔壁卖面包的大妈接茬:"就是,再打下去我们连面包都吃不起了。"
学校里的孩子们画着和平鸽,老师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超市里的东西越来越贵。退休历史教师瓦列里望着窗外发呆:"1917年闹革命就是因为面包涨价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"
基辅市中心的高档餐厅还在营业,可服务生们都说生意大不如前。主厨安德烈摆弄着食材叹气:"进口调料贵得离谱,本地又买不到好的。"偶尔有外国记者来吃饭,结账时都忍不住咋舌:"这价钱在柏林都能吃米其林了。"
乡下老奶奶达莉亚的菜园子成了香饽饽。邻居们排着队来买自家种的土豆胡萝卜,她边称重边念叨:"还是地里长的实在,至少饿不着。"她养的五只母鸡成了宝贝,每天下的蛋能换半公斤面粉。
二手市场突然火了起来。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卖,从祖传的银餐具到年轻人的游戏机。收旧货的商贩阿尔乔姆忙得脚不沾地:"现在什么最值钱?美元和黄金呗,格里夫纳擦屁股都嫌硬。"
医院的走廊里挤满了人。医生娜塔莉亚连着值了三个夜班,累得直揉太阳穴:"降压药又断货了,进口药贵得吓人。"候诊的老大爷嘟囔着:"打仗打仗,把老百姓的命都打没了。"
夜幕降临,基辅的街头亮起了零星的灯光。为了省电,政府要求商店提前打烊。电器行老板尤里点着蜡烛对账本,苦中作乐地说:"这下真回到中世纪了。"他的存货里,最畅销的居然是手摇式收音机。
电视台还在播放前线捷报,可老百姓更关心明天的面包价格。退休工程师彼得罗维奇调低了音量,转头对老伴说:"咱们那点存款,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。"老伴默默往茶里少放了半块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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